天堂的轮椅旁,我为你守护
天堂的轮椅旁,我为你守护
喜欢寂寞地看着飞舞的云朵,然后对它们呐喊:
请你们捎往我的思念,告诉天堂里的她,我爱她。
文:印儿
“苏单,柳昆要回香港了,这是她女儿柳子静的照片”。爸,你想怎么对付柳昆。从他女儿身上下手吗?照片上的女子很漂亮,秀气的眉目,一张精致无比的脸,忽然感觉这个陌生的女子在自己的眼中有些特别,不由自主地想往看看她本人是否有照片般清纯可人。柳昆是父亲的拜把兄弟,当年两人由于一个女人和一本帐单反目成仇。后来身败名裂的父亲离开了大陆,往了香港,在香港白手起家,本日才有了苏家庞大的产业。这些年,父亲从没有忘记这个拜把兄弟。他躲在马来西亚的这些年,父亲一直将恨躲在心中,如今柳昆回到了香港,父亲不会放过这个抱复机会的。
没有想到柳子静刚到香港就举办了“子静杂技香港首演”看着空中的柳子静,感觉比自己想像中的还要美,高空中的她一身素白的鹤立在那条钢丝上,手中碧绿的荷花叶,在她柔软的手心飘荡,那朵绿色的荷叶下,有着怎样的一个灵魂呢?荷叶上一片片飞扬的落花,红得艳人,这些落花就像生在这荷叶上,但终成不了主角。绿色的荷香在空中散发着清幽的香气。柳子静更像是一朵无忧的荷叶,在生命的湖水中安然地独处。一朵无花的荷叶,却让整个湖水泛着青波。
柳子静这个舒适的女子,我从心底里不想伤害。我从来没有珍惜过身边任何一个女人,苏家的媳妇并不是任何女人都有资格做的,而柳子静却让我对她产生了极大的爱好,由于她只是一朵不加修饰的荷叶。那些满池的荷花,只是展给别人看的,而那些荷叶却是最安然的。柳子静这片荷叶,希看不会让我沉沦。
柳子静有晨跑的习惯,对付女人,我从来没有输过。“卡瞳”全靠你了,摸着身边的金狮狗,柳子静我不信你不怕。果然一声尖叫,柳子静的面庞绯红,我的“卡瞳”正和她亲密接触呢?“对不起,柳小姐,我的狗吓到你了”微微一笑,看着柳子静,那时的她眼中含着泪花,那种楚楚动人尽不造作,心中忽然有点内疚,觉得把她吓哭有点让自己心疼。“没事了,我刚来这里,你怎么知道我姓柳。”我笑笑对她说:“我看你的演出了,很出色”。看着她的笑脸,感觉这个女子真得如水中的荷叶,无意中给别人的生命也多添了一些干净的色彩。
后来我开始约她,我总是能找到各式各样的理由,她总是微笑地接受。我总是把这些理由说得理直气壮,甚至有些可笑。她总是微笑着,然后再摇摇头,但是没有拒尽我。比如说:我会在她的车上故意掉下文件,让她给我送往,又或是在舞蹈时,故意踩到她的鞋子,然后再买双新鞋送给她,这些理由一次次让我约她出来喝咖啡看风景,我能感觉到她眼睛里那些闪动的情愫。我有时也在想是不是真的爱上她了?看着她闪动的睫毛,自己为什么是那么地开心?我无数次地告诫自己:柳子静只是一个牺牲品而已,她只是我们要报复柳昆玩的手段,一颗手中玩弄的棋子而已。
柳子静二十二岁生日那天,我送给她一件红色礼服,一身红装的她就像朵盛开的芙蓉,有种美到骨子里的清透。当我沉沦在她的深情下不能自拔时,忽然间看到父亲握紧的双拳,挽着子静的手有些发抖。我在害怕,害怕子静会受到伤害。在子静的生日宴会上两个拜把兄弟重逢了,那一刻,我看到父亲眼中的仇恨,也看到了柳昆眼中的悲伤和惊奇。此时的柳昆眼中为什么会有悲伤呢?是看穿了我们玩的手段,还是另有隐情呢?二十二年前到底是谁先背叛了谁呢?父亲也不愿多提起。
爱上柳子静注定是一个错,但是我情愿这样错下往,我不敢想子静知道***后,会发生什么意想不到的事,但是我相信她会懂我是爱她的。可是父亲似乎看出了什么端倪,他告诫我说:女人如衣服。夹在父亲和子静中间,我左右为难。假如我不是苏家的儿子,我肯定会放弃抱复,和柳子静幸福地在一起。
柳子静很文静,我常见她在刺绣,柳子静常绣一种淡蓝色的花,她说这种花有个好听的名字叫牵牛花。我不知道她为什么喜欢这种花,听说这种花在大陆遍地都是。柳子静一个富家之女,为什么会喜欢大陆的牵牛花呢?看她在绣牵牛花时,总是带着微笑。
柳子静的能吃苦让我很好奇,我问她的过往,她总是淡然地一笑。父亲也不清楚柳昆在马来西亚时的状况,但我们都感觉柳子静不像是柳昆的女儿,从小娇生惯养的女子,不会对名利和金钱看得如此轻薄,柳子静从不提及以前,她是一个美丽而又让人不忍往追问的谜。
就在我们两情相悦时,柳子静在马来西亚的演出中,因高空支架倒塌而坠地,看着从高空坠落的她,浑身是血的倒在地上,感觉自己的心嘎然停止了。不管我怎么呼唤她,她都不肯说一句话。我不知道柳子静以后会怎么样,但是我能感觉到她在一点一点地离我远往,我必须抱紧她,让她离开的脚步慢一些,再慢一些。我不停地晃动她,我在怕,怕再见不到那双刺绣的手。此时我已听不到场内的呼喊声和哭声,眼前只有一朵隐形的牵牛花在绽开。
当柳子静醒来时,我看到父亲虚情假意地嘘冷问热,那一刻我有种锥心之痛。父亲是愉快了,柳子静残废了,柳子静的下半辈子将在轮椅上度过。子静是柳昆的掌上明珠,在子静昏迷的这些天,他似乎老了很多。我不想看父亲身导自演地这场戏,推开房门冲了出往。我想找个无人的地方静一静,为什么我今生唯一爱过的女子会遭遇如此大的不幸。以后子静怎么办?父亲是不会同意我用一生的时间往照顾一个废人的。我该如何面对柳子静,坚持和放弃我选择哪个?
就在我犹豫未定时,父亲将絮兰兰先容给我。絮兰兰,絮氏团体絮康的掌上明珠。絮兰兰长得很好看,但是她身上没有柳子静那种典雅和安静,可是父亲的意愿,我也不想违反。只好一边照顾着子静,一边和絮兰兰频繁接触。柳子静,我该拿你怎么办?父亲曾对我说过:假如不放开柳子静,他会让柳子静先放开我。我明白父亲会告诉子静:你只是个牺牲品,一颗我手中的棋子。也许离开她是对的,苏家的香火不可能因一个废人而断送。苏家和柳家的恩怨注定柳子静不可能成为苏家的媳妇。絮兰兰我是不会轻易放手的,那是一块肥肉。我怎能让自己花在絮兰兰身上的心思白费呢?
我已经一个月没有往过医院了,和絮兰兰的频繁接触,让我忽略了她。再往看她时,她只是笑着对我说:“苏单你看我绣的牵牛花漂亮吗?苏单一定要幸福,找个好女子陪她一生。”那一刻我的心忽然好痛。看着她手中的绣品,我问她:“子静,你为什么那么喜欢牵牛花。”她笑笑对我说:“苏单,你知道吗?我在大陆生活了十四年。这种花很美,它们总是将爱躲在花苞里,只有在爱溢满时才绽放。我喜欢它们守看幸福时的执着”。柳子静在大陆生活了十四年,中间又发生了什么事呢?“子静...”“苏单,我们回往吧”!子静打断了我想说的话,看着那幅刚绣完的牵牛花,感觉有些迷茫,以前自己也很爱子静,只是终成了回忆。这些牵牛花真如子静所说吗?真正的爱又是怎样的呢?现在的自己是转身离开还是如这些牵牛花一般执着地守看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