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阅尽长安花,爱永生那一刻

作者: 迷失站长 来源: 网络转帖 时间: 2011-11-16 阅读: 在线投稿

阅尽长安花,爱永生那一刻

  死亡,可以让一个人的很多东西从那一刻戛然而止,但它阻止不了爱情,阻止不了川夏为莫沫而飞舞的画笔。莫沫、以及莫沫和川夏的爱情,会一起永生在川夏的画里。

  ——题记

  文/秋水微澜

  【一】

  静的夜。

  窗外,鬼魅一般的树影,模糊在暗沉沉的天幕里。

  窗内,没有夜回人,没有温馨相聚的晚宴,甚至连灯光也没有。有的,只是令人窒息的黑暗,无边无际地蔓延。一个黑影伫立在窗前,一动不动,幽灵一般。

  很久,一声幽幽的叹息触动了这黑的夜,但随即便被暗夜吞没得无影无踪,只是这一声叹息足以让人明白,原来他不是幽灵。

  蓦地,室内灯光亮起,驱赶着黑暗四散逃窜,但它们固执地逡巡不往,阴冷着脸寻找机会,随时预备卷土重来。

  窗前的黑影,迅速转身,来到灯光下支好的画夹前,调色、勾画、着色……一系列动作娴熟快捷。他的表情生动、目光柔和,与刚才的魅影判若两人,似乎直到此刻,他才回到了他的生命里。

  是的,直到此刻,他才回到了他的生命里,他的生命里,不能没有她,那个为他而生、为他而死的女子,她叫莫沫。

  莫沫、莫沫,这个名字,多么让人心疼!曾经,他以为,他的生活中,她会一直都在的,就像太阳,天天都会按时从老地方升起,就像空气,总在他身边如影随形。

  然而,人生为什么总有那么多意外?

  此刻,莫沫又回来了,就在他的心中,就在他的脑海里,莫沫那般深情地对他微笑着,他的生命也被这微笑唤醒。

  他和她对视,静静地,他们用眼珠交流,他们都能最深地懂得对方的语言,那些无声的语言,在人声交错的紫陌红尘里,是无法听到的。

  她涌动在他心中,他的目光无穷温情,他手中的画笔飞舞如蝶。哦,莫沫,你把我的心都胀痛了,来吧,从我的心里走出来,来到我的画布里。

  无需任何修饰,不过一会儿,真的,莫沫就从他飞舞的笔下走进了他的画布上,她圆润的脸上漾起热热的笑,唇角随之浮现两个浅浅的酒窝,若隐若现,它再一次让川夏忘乎所以地沉溺了,一如他们的初见。

  【二】

  川夏,一个小有名气的画家,他从来不会在任何一个城市多作停留,对于他来说,一个个城市不过是一个个驿站,留下的总是他的背影。

  可唯有这个城市,却是例外。

  记得是一年前吧,川夏赴老同学莫建之约,来到阳城。

  彼时,莫建任阳城美术协会理事,他深知川夏之才,自川夏来后,便一直忙着为川夏筹备画展。

  记得刚来那天,莫建把他接到自己家。一个十***岁的姑娘,一脸天真稚气的痕迹尚未褪尽。乍一见他,她浓密的睫毛下一双大眼睛便亮亮地盯着他看,浅浅的酒窝在笑靥里若隐若现,花瓣样的双唇蹦出清脆的称呼:“川夏哥哥。”

  这个叫莫沫的小姑娘,忙不迭地帮川夏提行李箱,把他带进为他预备的画室,为他安放画夹、画布,为他熨烫已压得皱巴巴的衣服,为他泡热乎乎的清茶。她围绕在他身边,如一只百灵鸟般聒噪不已:

  “川夏哥哥,这个该摆在哪儿?”

  “川夏哥哥,画夹应面向窗户,这样,你画画的时候才有充足的光线。”

  “川夏哥哥,坐车累了吧?来,坐沙发上休息一会儿。”

  “川夏哥哥……”

  这个小丫头,川夏心里热热地想,她要是我妹妹该多好。

  “川夏哥哥,你就把这儿当做你的家把我当做你的亲妹妹吧,有什么事只管说给妹妹,可不准客气哦。”

  浅浅的酒窝再一次闪现在青春亮丽的双颊,川夏不觉有些沉醉了。

  但,她只是妹妹,一个不谙世事的小妹妹而已。对于28岁的川夏来说,对于经历过太多世事的川夏来说,他们之间隔着很多东西。他喜欢的,是那些成熟的女人,是那些稚气早已蜕尽的风韵十足的女人,就像他经历过的那些,或外向的或内敛的,或浪漫的或蕴藉的,总之,她们无一不和他年龄相仿。

  【三】

  川夏的画展成功举办,画展上的不少作品被购买被收躲,川夏这个名字在小城不胫而走。

  这晚,阳城美术界为川夏设宴庆功。宴毕,又一起来到“野猫”俱乐部唱歌、玩牌。川夏有一副好嗓子,再加上对艺术天生的敏感,一支支歌被他唱得十分动听。

  莫沫进迷地听着他唱,一支又一支,她的心开始为他而悸动。但她仍然围着他天真而热切地叫:

  “川夏哥哥,喝茶么?”

  “川夏哥哥,休息一会儿,别把嗓子唱哑了。”

  然而,那双明澈的眼珠里,已然多了几缕无法掩躲的羞涩,在川夏不经意确当儿,它们会亮亮地盯着他看,当川夏蓦然转身,目光就要相遇的一刻,它们又赶紧惊慌地逃了开往。

  这一切,被欢歌笑语的夜掩躲着,被灯红酒绿的嘈杂掩躲着,掩躲得不露一丝痕迹,只有莫沫一个人,在她少女情怀的激流里,惊涛拍岸。

  包厢里,水果皮、零食袋、啤酒瓶,散乱满地。但,大家似乎都还没尽兴,谁也没有要离开的意思。

  这时,门被轻轻推开,门口,一个时髦妖冶的女郎,波浪卷发,如瀑般披泄于两肩,把她那张妖媚的脸和白净的颈子衬得特别诱人,一身紧身低胸的玄色长裙拖曳于地,波涛汹涌的胸脯,楚腰纤细,亭亭玉立于醉眼朦胧的众人眼前,艳惊四座。

  男人们为这个尤物而更加热烈起来,有人用夸张的声音叫“美女”,有人尖声地打着呼哨,但她视若无睹,涂着玄色指甲油的纤纤十指轻握两杯滟滟的红酒,款款走到川夏身边,旁若无人地紧挨川夏坐下:“川夏先生,久仰大名。你可是我心中的偶像,今晚总算见到你了。嗬,原来你还是个大帅哥哩!我要早知道,一定排除千难万险、不顾一切早来见你了。”

  听着她有些轻佻的口气,莫沫忍不住想问:“你是谁?”看看川夏,他的表情里有潇洒的微笑、有不羁的狂放,却没有丝毫想问她是谁的意思。

  莫沫不知道,川夏经历过不计其数的女人。那些女人,过往了,就被他搁在了往事里,再不提及,他又何曾记得她们的名字?

  不过,这个女人倒是想让川夏记住她的名字,她说:“我叫江安,是野猫俱乐部老板的妹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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