碎下来的光堇华年云在唱歌
碎下来的光堇华年云在唱歌
这个、只是关于妲妲一个人的碎碎念
妲妲,一个喜欢文字的女孩子,她喜欢发呆和臆想。
也许小时候太喜欢童话的缘故,所以她一直想住进公主里的那座金色城堡里。
你曾许我一座城!她记得有人曾许诺于她的那座城,根于骨子里的记念,所以她一直在寻找。可是,谁又是谁心中那座遗落的城呢?
繁花落尽,左手请摊开,牵起我的手,予我满城的明媚好吗?那谁,是谁,无论是谁,带我逃离好吗?
妲妲,渴看一次远行,哪怕会死在路上!她是时光河里逆流而上的鱼,甩掉了时光,却忘记不了圈圈点点里的旧梦。她忽然就想起了小飞哥哥的一句话:我太爱做梦了,哪怕只卧在铁轨上…
生于草野,死于朝仰的地方。小飞哥哥,梭罗也只是个长不大的孩子,谨记他的文字予以的安热,我们只是忘记了怎么往长大。
妲的名字里有一个琴字,所以有很多人喊她为琴女子。他们说很典雅,就像她的文字,可以幻想和感受。假如她生在古代,定是那位拨弄琴弦的女子。一把琴,素色罗裙,一个人、快意江湖;要么一把琴,一把萧,与欢喜之人奏一曲《凤求凰》,凤冠霞帔等着他来娶。
无论怎么样,妲妲只想做个热和明媚的女子,安之若素地看着事事非非笑笑就可以。
时光继续保持它的荒凉性,我们有时候真的无能为力。
闪闪,2009占据了妲妲大半的旧梦和疼痛。亲爱的,我想你!假如可以请等我好吗?妲妲,想和你一起、逃离。也许是十年后,也许是二十年后,或者是在那远远而谦车的源头之上。但是,请等我好吗?总有一天,我会死往,然后,我们一起彻底逃离…
闪闪,实在有恨过你的死往,是很恨。但是,现在真的没有什么了不起了。死字经常挂在嘴边,说到没有感觉,麻痹不仁应该是拿来形容我的词。哎,闪闪,忘川岸旁的彼岸花比不比我们的青春妖娆、张扬呢?嗯,也许你就会说“笨蛋”两个字,然后笑着不语!实在说真的,妲妲这个没心没肺的孩子想你了…
假如有一天我能够展翅翱翔,我说过我不会回来!
妲妲喜欢江南,这个有她的执念和幻想的地方,有一天她会往那里。像赴一场盛大的宴会,梦里辗转千回的景象,只为了让她到达那里。
江南。妲妲说,江南,是江南,和我一起往好么?
思君念君想断肠,
却原来是烟云一阵梦一场。
说什么海枯石烂,
怎及得这世事无常。
秋雨阵阵催雁急,
碎雨落得人彷徨。
待着繁花落尽,
姹紫嫣红千般往,
只留下断瓦残墙不胜惆怅…
…
她想起了那些戏子,那些眼霜浓重、厚重脂粉的戏子。也许你是朱唇皓齿的小生,亦或许是风情万种的花旦,你来到了这里。江南的花满楼。韶华流光付于那一纸的荒凉中,夜夜笙歌却是杜鹃啼血。
短蓬南浦雨,疏柳断桥烟。梦回开唐时的那个女戏子,凤冠霞帔、眼波流转,轻聘浅笑中尽是风情的女子,在紫金大红装饰的闺房里等待着夫君,她要与他夫唱妇随一辈子!
帘幕卷起,音乐停止,楼下掌声彼止起伏。台内混乱嘈杂,班主不时催促道,请将眉目掩往,预备下一个戏曲…那个凤冠霞帔的女子忽然掩面而泣,折子戏、换场!
她轻轻地唱起了那曲《双调忆江南》:秋夜静,独自对残灯。啼笑非非谁识我,坐行梦梦皆缘君,何所谓消沉。风卷雨,雨复卷侬心。心似欲随风雨往,茫茫大海任沉浮。无爱亦无憎…
妲想,她应该就是那个凉薄的女戏子,在很多很多年以前。但是,这又有谁知道呢?
梦境里妲发反复听到她说,我想做你一个人的王妃,只你一个人的王妃…
也许是由于太贪心,所以注定失往。她要的,他给不起,即使只是个小小幻想。繁花落尽后,她依然夜夜笙歌,依然是那个笑靥如花拨弄琴弦的女子。只是,这一辈子再也与她无关!梦断江南烟雨旧时光,碎了一地。
她还记得曾有个人与她耳鬓厮缠,给她念叫《清平乐》的一首词:盈盈一笑,尽把恩仇了。遇上江南春未了,春色花容相照。昨宵苦雨连绵,今朝丽日晴天。愁绪都随柳絮,随风化作轻烟…
她说,我想做你的王妃…这个是关于妲妲的一个梦境,关于江南一个女戏子一生的所有过场和幻觉!
2010年的月底考完试,这是高三的第四次模拟考,也是期末考。考完试的第二天晚上,班上往通宵的有很多人,然后另一天晚上还要回校补课。
同学生日,我在酒吧诺大的包厢里听音乐,难过地有点想哭。八点的时候来的人越来越多了,他们已经在那里K歌、灌酒。九点的时候,吸烟、饮酒、玩牌、猜码…我躲在厕所听老大的电话,这个善良的大男孩叫我赶紧回家,说一小孩子上什么酒吧,还扯叨着要我好好读书之类的…包厢里的声音,一直很嘈杂,我在电话这边一直喊,老大老大,我听不到,听不到…
CC老大,不是听不到,而是我不知道拿什么往听你的话。假如注定辜负,那么我宁愿听不到。对于你,妲妲心存感激!
最后,被人从厕所里赶了出来,挂了老大的电话,进包厢里喝了点东西,就跑在外面呼吸新鲜空气。包厢里的人已经沸腾了,里面各种声音震得人有点头疼,酒气、烟味加上空调的希奇味道在暗黑的空间里发酵、肆虐,让人想吐。我说,什么时候切蛋糕,等切完蛋糕我们就先走吧…
待到我们离开的时候,里面的人开着震颤的DJ在昏暗萎靡的空气里跳起了舞,剩下的醉倒在沙发里、睡着。
一直在想,我这种麻痹不仁的生活到底要到什么时候才得以结束,到底什么样的生活才可以算得上醉生梦死?我还活着,真实地活着,真实到有点不真实。
到底要怎么样才可以救赎自己呢?想起了就忽然掉下了泪。妲妲,你不可救赎!
期末考试成绩出来,看到的时候忍不住失笑,史无前例地惨,连看都觉得厌恶。
语文我可以随便就考个全班第一,而数学却考了个十七分。想想就觉得自己是个天才,十七分,呵呵,挺煞的一个分数。更尽的是班上有零分的,想到我就笑了,固然有五十步笑百步的味道,但究竟有人比你难堪。还是把那个差未几130的年级最高分的掐死吧,他影射到妲紧存的自尊心了。真的打击到了,而且是体无完肤的那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