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子夜 陪绿小夏唱情歌

作者: 迷失站长 来源: 网络转帖 时间: 2011-11-16 阅读: 在线投稿

子夜 陪绿小夏唱情歌

  七月的堇色霞光中。绿小夏乘着同顾怜生相同的85号列车追随那男子的脚步离开了她信誓旦旦要守护一生的离城,一路向北。只是,她不知道的是,顾怜生继续南下,往了江淮一个烟雨迷蒙的小镇。耳边还回响着她临行时的喃喃自语:“请答应我带着伤痛逃离,像那群逆着光逃跑的向日葵,尽管命运的牢笼就在后方苦苦驱逐,尽管我终究走不出束缚的那片天。”错落流年,转瞬成灾......

  文 / 绿小墨

  【 我有一个姐姐 叫绿小夏】

  这座城,早晚是要消失的,它已承载了太多的聚合离散,事过境迁。终有一天会在歇斯底里的爆发后灰飞烟灭,潜伏于每个企图逃离,背弃的灵魂深处,永远无法摆脱......

  清晨,绿小夏扒了几口碗里的稀饭,背上书包预备出门。“姐。今天是要下雨的,你又不带伞!”闻言她飞快地跑回房间,拿出那把天青色的雨伞狠狠地丢进书包,转身迅速消失在我的视线。但我知道,即使这样,她还是会淋的湿透回来,然后蜷缩在角落里瑟瑟发抖。她喜欢用这种残忍的方式***自己,但仅有那一刻,她的眼珠里才会迸射出希看的火花。是的,我有一个姐姐。叫绿小夏,只比我早出生几分钟,却注定要成为我的姐姐。

  她的眼大而空洞。瞳孔涣散般没有焦距,我永远不知道那里面潜躲了多少的悲伤。我有一头黝黑如海藻般蜿蜒的秀发,而她却固执的一直留着齐耳短发。每当我将发高高的束起时总能看穿她波涛不惊的眼里划过的一丝羡慕,但每当拿起剪刀,她又是那么的坚定,决尽。她的锁骨突兀的有些吓人,抚摩到那处高耸的肌肤时,我的心就猛烈地抽痛她倔强的样子多像一只受伤的小兽啊。那女子从来不哭,她淡淡的笑,我却哭了。是的,我们拥有相同的容貌,却注定拥有不同的人生。

  我不懂绿小夏为何如此偏爱离城的雨,事实上离城亦是一座会下雨的城,至少在二分之一的时间,它总是在无停止的哭泣。绿小夏总是在夜幕中偷偷的回来,她害怕惊醒熟睡中的我,却不知我在静等着她的回来。她发梢上的水一滴滴地坠落,却骄傲地扯出微笑的弧度,我不停地用干毛巾摩擦她濡湿的身体。难道真的不会冷吗?还是你的心真的没有了温度?“绿小墨,实在你更适合做姐姐。”绿小夏将头伏在我的膝部,乖巧得像只听话的猫咪,但我知道她的体内孕育着一股惊人的气力,势不可挡。“那好呀!从一以后,你就叫我姐姐吧。”绿小夏,我多么想做你的姐姐,扛起你所要忍受的一切。“你知道吗?今天我碰到一个男子,那么的美好。他如我般倔强的不肯撑伞,他执着的表情让我如此的心疼。”是吗小夏?那是不是就意味着从此你就可以不用孤单了?你终于觅到一个可以在你惨淡世界画满云朵的男子了,你是不是就可以不用装出一副很幸福的样子了呢?小夏呀,你可知你亦是一个让人如此心疼的孩子......

  那晚,绿小夏第一次没有被噩梦惊醒,她甜甜的念着:顾怜生。

  【 逆着光逃跑的向日葵 】

  在清浅的日子里,我会随着绿小夏漫无目的的游走,我不知道她想往哪里,我更不知道自己要往哪里。超脱于灵魂的肉体我们叫他行尸走肉,那么我同绿小夏便是不折不扣的傀儡。绿小夏说假如离城是一条没有尽头的长廊,她将用一生往途经。天真的孩子是那么希冀着奇迹的出现呀,可是小夏,年轻的你永远不会知道,青春的誓言单薄的可笑。这块土地是被诅咒了的,背叛他的人在宿命中颠沛流离......

  我曾经同她看到过一群向日葵,那天她依旧穿着那条有很多流苏的长裙子,看起来格外沧桑。我不知何时眼前开始豁然开朗的,但向日葵明媚的金黄却让我有莫名的震动。绿小夏忽然忘我的向前奔跑起来,裙摆处荡漾出一圈圈漂亮的涟漪,她张开双臂,拥住的只有自己,然后她低下头,厚厚的刘海遮住脸颊。我拨开她的发,直视她的眸,“绿小夏,不许哭。”这群勇敢的向日葵啊,通通逆着光生长,你们是这般的将强,让我觉得自己是何其渺小,卑微的如同一颗随风而走的砂。连这群脆弱的植物都懂得逃离命运,而我们却依旧顶礼膜拜着,绿小夏,我忽然读懂了很多关于你的故事。

  绿小夏正站在院子里晾晒她那把天青色的伞,淡淡的色彩总让人感觉很舒服。绿小夏是不撑伞的,这把伞却陪伴了我们那么多年,我不想再问为什么,由于那女子亦是一道难解的谜。我没有恋物情节,但我不否认自己对那把伞的情有独钟。或许习惯的久了,便成了依靠,忘不掉的过往,造就了一段又一段无奈的悲哀.“顾怜生会出现在每一场雨雾里,他为我创造一个又一个美丽的意外。你说他会不会是魔法师?还是他懂得占卜之术?他说绿小夏的世界太过压抑,他说他要为我寻一把伞,撑起我阴霾的天。”那女子啊,你眸中的期许已出卖了你的灵魂,你爱他!不容许你丝毫的辩驳。你需要的不是一把伞,而是一个能为你撑得晴空,能许你热和的男子。绿小夏,假如你是一株向日葵,会不会选择逃跑?

  【 那男子 顾怜生 】

  绿小夏终于如愿以偿的在一个晨曦搬往了城郊的旧屋子,我早逝的父母留给我们的最后一笔财富。记忆中的家是破败不堪的,伴随着父母终年不退的战火硝烟。在我和绿小夏六岁那年,一场意外车祸,将这一切的一切都烟消云散。我记得那时绿小夏哭的特别凄惨,自此之后,我们就再也没有回到过那里,我也再没有见绿小夏流过一滴泪。现在,这里是绿小夏的专属城堡,将重新烙印另一罐跌宕起伏的人生。

  我抚摩着那些纯白的砖瓦,残留于指尖的白粉在光和影中快乐的跳跃。挂于床头的那只粗笨的大钟我是认得的,小时候我们经常踩在凳子上往抓那只整点时分会跑出来叫叫的鸟,等到我们有足够高的个头可以轻而易举的往玩弄那只宠物时,它却被搁浅于地下室再也没有抛头露面过。绿小夏为她的家起了一个好听的名字‘遇见’,绿小夏的‘遇见’如她的世界般是个封闭的空间,诺大的屋子里我没有看到一扇窗子。但我亲爱的姐姐,我是那么疯狂的爱上了你的‘遇见’。我的喜悦是溢于言表的,我向来不会伪装自己汹涌而至的感情。绿小夏只是淡淡地说:“可是顾怜生说他不喜欢。”

  我想我是知道那个叫做‘顾怜生’的男子的。叱咤黑道的龙头大哥,打架斗殴无恶不作。最大的仇家是城南一家名为‘祭’的纹身店的老板,原因往往掩盖于世俗的枷锁之下,而暴露于喧嚣之外的则化为纷飞的流言。从某一方面来说,顾怜生不失为一个传奇,尽管作用是消极的,却依然对不大的离城有一定的影响力。他不缺女人,他身边的女子亦不算少。妖冶的、妩媚的、美艳的不尽如缕,而她的心却仍在漂泊。他来自于北方的一座城市,他终将带着遗憾离开,他不属于这里,他也不可能从这里带走什么。可是这一切的一切,小夏,你要我怎样告诉你?亲手撕毁你编织的美梦,打破你努力经营的一点点满足,那样会不会太残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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